那时候我吃着夹着葡萄干的饼干,你喜欢他妈的三加二,说着要去一家叫做加勒比的烧烤店找回发育时的感觉。
诚然我是个话痨,我最喜欢第
一和第四大组的位子。我可以靠在窗边,把课桌当做沙发,说着现在很少再说的话,觉得“你不懂你不懂”。
孙浅说:“好了好了胡俊麟表再烦
类”,一边拿着章文留给她的牛奶卡泪流满面。
鸟人在快要坏掉的香蕉上画画,我再猥琐地拿来吃掉。
杰地主在旁边嘿嘿嘿嘿地笑,
鬼知道他是看了《我爱摇滚乐》还是怎么了。
“你不懂你不懂。”摇着手指一副臭屁到死的样子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样子而已。
我
到现在都不懂。
记得高一的时候,我和杰地主和抬头看灯火通明的顶层。他按几下文曲星,出来一个三位数,然后拿着一个冰箱一本正经扣在我头上
对我说:“现在距离高考还有xxx天。”我装的很紧张很害怕,其实完全没有概念。谁能料到真到了高三,地主没有再坐在我旁边,换了王后雄和绿色通道。
我
那时候和鸟人说:“鸟人你一起来读文科班呀。”鸟人似乎想也没想就说:“好呀。”那时候只在乎时间和谁过,但是从来没留意时间是怎么过的。孙浅考完保送在
嚎“嗷,胡俊麟怎么办啦,我要和你一起高考了。”我嘴巴上说哎呀你担心屁啦肯定会过的之类,其实心里一边想着外经贸你不让孙浅过你就是瞎了吧一边又唧唧歪
歪想一起高考有啥不好,至少比我一个人高考好多了。
我似乎嘲笑过很多语重心长要我好好珍惜高中生活的人,现在轮到我自己嘲笑自己,然后不停
地出老千。如果这是打UNO,我不要再喊UNO了,因为那样的话我手里就剩一张牌了。打完了,你赢了,但是牌要重洗,你用手指和脑子出更多的老千,来补足
上一局中的惬意和美好。
说起来啊,你有多久没说过民国腔了?你原来说得多好。行云流水,半文半白,以为这是对心仪的姑娘的
最好表达。殊不知姑娘在被窝里收到这么一条一身鸡皮疙瘩恶心得再也睡不着。虽然我现在回想也觉得一阵翻腾,但是从来没有想要去收回,想要去后悔点啥。
难
道你真要遭雷劈地在八十岁以后再和心仪的姑娘说那些煽情但又真心的话,以为她或许有那么点可能会被感动回你句晚安?
民国腔用多了会折寿,而
我很高兴我在杭外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用在了我心仪的姑娘身上。
在杭外,有人陪伴,日子开心。没有喝不过夜的酒,没有唱不下去
的歌。
所以你可以写诗,你可以画画,你可以唱歌,你可以做梦。没有人可以把你踢出小和山去。
地主在笑,孙浅
在和我吵架,鸟人在画白暴力,丁丁在刷豆瓣。
“所有你乐于挥霍的时光都不能算是浪费。”
而我似乎也过了那段乐于挥霍的时光。
王后雄和绿色通道前世在此马克.
哎哟想当初一堆女人抢你炒饭吃= =